庭园式豪华五星酒店、厦门悦华大酒店馨月楼二楼,从会议室出来,穿过一条透明的长廊,拐过自助餐厅,外面是一片大草坪。2月6日中午11点不到,酒店的服务员已经把一排椅子排在草坪北侧,会务组请的摄影师正在草坪上,背朝太阳对着椅子测光,再过一会,投资人会议中午休息,与会人员要来这集体合影,算作与新领导的第一次留念。
从上午9点到11点,会算是开了一半,新掌门信兰成几乎一言未发,听联赛办主任张雄说开场白,听篮协党委书记刘晓农主持会议,听国家体育总局副局长蔡振华谈思路,听各位投资人发表不同看法,信兰成整个上午,都只是在听,偶尔轻点额头以示赞同、或者陷入思考。有人觉得奇怪,“新领导上任,一般都得来番表决心似的演说吧。”而曾经和他有过接触的南钢俱乐部董事长郭必龙则说,“大信还是像原来那样稳健。”
在参加会议之前,大家就知道了蔡振华也要来参加这个会议,这还是蔡振华第一次参加CBA会议,有人开玩笑说,是否总局领导担心离开中国篮球五年的信兰成镇不住大伙。
不过,五年,确实让信兰成与这个圈子产生了生疏,合影留念之前,投资人三五成群,各自闲聊,而信兰成则和篮协的人员说着什么,要不是张雄催了一下“抓紧时间啊!”这泾渭分明还得继续下去。一位投资人后来回忆说,一天的会议,投资人和信兰成之间除了打个招呼,几乎没什么交流,而有些俱乐部投资人出于与领导不熟的考虑,还带来了总经理参加会议。“毕竟第一次见面,彼此都不是很熟悉,也不知道聊什么好。”这位原本想借着这次会议和新领导“沟通沟通”的投资人最后还是打了退堂鼓。
拍完照,张雄招呼着大伙往餐厅走,信兰成却被一家电视台截了下来,传言中不善于和媒体打交道的信兰成显得很配合,耐心地回答了一些问题,看到大伙已经走远,他很轻声地笑着说,“对不起,可以了吗?”他刚转过半个身子,那边的话筒跟了过来,他停下来,继续接受采访。
采访完毕,拿着话筒的女记者感慨说:“他不像网上说的那样啊!”男摄像则说,“你有没注意到,他每说一个观点,都会强调那是他个人观点,不代表篮协。”
2月6日下午的会是两点到四点,原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是留给信兰成总结这次会议的,但他只说了二十分钟。会议提前结束后,信兰成按照计划赶往就近的晋江观看福建主场对阵广东宏远的比赛,有个细节是:一些已经订了机票的投资人随后改签机票,随同信兰成一起赶往赛区,一时间让会务组的工作人员急忙加调车辆。
“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,年轻、内敛,他说话的速度不快,似乎一边说一边在思考,他的一些观点我有不同意见,但我感觉,他是一个能做大事的人。”一位投资人说他对信兰成的感觉时如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