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诞老人
我们在Niederkrucechten的住处很安详,环境保护得非常好。有一次圣诞节前,我和玛蒂娜发现一处儿童之家。我们进去参观了一下,里面住的孩子对我们的到来都感到很惊喜,我给他们一一签名,并向他们描述最近的比赛。他们听得津津有味,而且不敢相信,居然埃芬博格就坐在他们面前。当然,我们也像他们一样开心。
我们向管理者询问可以为他们做点什么。钱我们不想给,因为长期以来我们就一直在为门兴格拉德巴赫的“愤怒玫瑰”俱乐部捐款。“给你们2000马克,去买点圣诞礼物。”不,我们没有这么做,而是去玩具店买了很多玩具,差不多装满了五个购物车,看起来就像是家具店的伙计。
礼物让孩子们欣喜若狂。我们并没有大张旗鼓,没有把记者叫过来,告诉他们:“来写一个有趣的报道,让我也能以正面的形象出现在报纸头条上。”不,这不是我的风格,我更喜欢从孩子们的眼睛里看到谢意。
陷入深渊
在效力门兴的第4个赛季,一切都很糟糕,这是我德甲生涯中最灰暗的时刻。我的薪水问题也开始见诸报端,尽管俱乐部主席拍胸脯说没有问题。普弗里普森的名字也开始频频见报,他向俱乐部索要度假的钱,这让球迷们很不满。这是一个门兴本地的年轻人,他本该对门兴俱乐部存有感激之情,但恰恰相反。
作为球星,他有权利去度假,但他在球场上的表现却每况愈下。我和他的相处没问题,但我总认为他应该取得更好的成就,比如说联赛冠军,或者入选国家队,如果他能更努力一点的话。但他总是很容易就有了满足感,真遗憾。
克劳斯在1996-1997赛季就下课了。当意识到球队情况不妙时,他试图在训练中做出改变,但却因此而失去了他原有的风格以及原则。没有原则的教练是坚持不了多久的。
邦加茨开始接手。他以前可能是名优秀的球员,但作为教练却是另一回事。他让我失去了对足球的兴趣,以前拉涅利就曾经这么做过。在他的任上,我的状态迅速下滑。有一次训练,我提前结束就坐到了球队大巴上,然后他过来对我说:“你什么意思?其他人都还在训练呢。”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,但他却没有让我参加随后同科隆的比赛。我接受了惩罚,不然我还能怎么样?其他队友都没有敢发表看法,尽管大家都站在我这边。现在,邦加茨执教于丙级队瓦腾夏伊德,这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了。业余的去业余联赛,职业的留在职业联赛。
邦加茨和我们一起进入1997-1998赛季,但很快就下课了。接下来是业余队主帅迈尔,他是一个不错的家伙,身体特别强壮,即便是亲自上场也没问题。他试图为我们消除恐慌,但无济于事。接下来,劳施带我们踢了最后的几场比赛。